第62章 缘由_大福晋的养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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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缘由

  居然,居然赢了格格的金锞子就跑?

  简直没有王法了!

  瑚图里宜敏比抹泪,委屈哒哒地拽着康熙衣袖:“皇玛法快,您快派人把那个混账捉回来。让,让他该输给孙女多少,一一赔付过来。他,他既开得起店,做什么又怕大肚儿汉?”

  “还当庄家呢,连愿赌服输的道理都不懂,哼!”

  “谁说不是呢?耍诈你竟然还耍到堂堂和硕格格头上了。这要是不给他点教训,他都不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胤俄嘿笑,张口就老市井了。

  气得康熙一脚踹他屁股上:“堂堂皇子阿哥,不思勤学苦读,早日替朕分忧。却满嘴胡言,像个混迹街头的小地痞一样,是先生功课留太少了吗?”

  让学渣无比畏惧的加作业警告一出,胤俄揉屁股的动作都停了。

  连说皇阿玛若是还没出气,就再踹儿子两脚。

  作业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术业有专攻,儿子的天赋实在不在诗词歌赋上。前头的相扑比赛,儿子不就表现亮眼么。咳咳,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咱们大清争光了吧?”

  胤俄谄笑,嘚瑟意味明显。

  胤禟扶额,再度疑惑,自己当初怎么就跟这家伙玩到一起了?以至于一声九哥一起走,不是在给他收拾乱摊子,就是在给他收拾乱摊子的路上。

  “皇阿玛恕罪,十弟他不是这个意思。他……”

  “他,十叔他也是心疼敏敏好端端被骗了呀。呜呜呜,我那么大一个金锞子,那么……”

  那么马上就要成真了的发财梦。

  结果别说子子孙孙了,连金锞子本金都被黑心肝贪走了。

  康熙赶紧哄小孙女,并使人问了下事情经过。

  “嗐,也是该着~那家伙往年也趁着赛事举报的时候支个小摊子,大家伙小赌怡情。可今年,今年格格下场了……”

  瑚图里宜敏比瞪人:难道还成了她的错?

  这话谁敢说呀?

  赶紧把头摇成波浪鼓,只说绝不是格格的错。但是,蒙古诸部都传格格您有大福气。出生就伴着喜雨而来,彻底结束了旱情。

  之后,原本平平无奇的直郡王福晋跟得了神仙点化一样,金点子频出。给当时还是大阿哥的直郡王准备药包,都能阴差阳错救了皇上。

  随便带孩子往庄子上避痘,也能遇到牛痘良方……

  条条框框算下来,瑚图里宜敏比格格绝不负阿木古朗汗的赐名。

  真真万福齐集,生来就要一生顺遂的。

  自然心想事成,她挑的马也肯定能取得更好成绩。于是小格格前头下注,众人后头跟随,纷纷把宝押在了九号身上。

  以至于九号大放异彩之后,庄家直接哭了。

  真·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所以干脆一咬牙一跺脚,包袱款一款,直接带着积蓄跟大家伙儿的本金逃跑了。

  横,横竖秋狝都已经结束了,皇上马上就要回銮。难道还能为了这点儿散碎银子,误了起驾的时辰?

  知悉前因后果的瑚图里宜敏比:???

  所以,她这是被盛名所累了么?

  可恶!

  小格格跺脚:“金锞子跟它的金子金孙再重要,也比不得皇玛法的正事儿。您该准备回銮回銮吧,孙女这就找画师,把那家伙的画像画下来。”

  “然后交给所有与会的蒙古王公,让他们帮着找一找吧~”

  虽然找到的希望渺茫,可就这么放弃即将到手的金子金孙们,瑚图里宜敏比又实在不甘心。

  正磨着小牙暗恨呢,就有人回禀说抓到了那潜逃的庄家。

  “真哒?”瑚图里宜敏比追问:“我,本格格都还没开始画像,人就抓住了?”

  “回格格的话,是的。说来也巧,赶着喀喇沁郡王次子噶尔藏来恭送圣驾。正见那人行为鬼祟,恐其有不法行为。遂直接将之逮住,这才审出了其逃跑缘由。”

  噶尔藏?

  敏敏皱眉,对这个名字可熟悉了,差点成为她姑父的人!

  结果品行不端,被皇玛法赐婚给他真爱的丫鬟了。结果……原还遗憾相爱不能相守的人立即变脸,各种痛心疾首要改过。

  啧~

  敏敏撇嘴,生怕追回了金子金孙却搭里一个姑去。赶紧拽了拽自家皇玛法:“敏敏知道您赏罚分明,就算再怎么讨厌那家伙,也会论功行赏的。但是……”

  “但是那家伙言行不一,自大、张狂,又没点子担当,绝对不是一个好女婿的人选。嗯,敏敏,敏敏认亏了,不要那些金子金孙了。皇玛法就捏着鼻子夸他两句,千万别再把三姑爸爸赐给他!”

  话说到最后,小姑娘声音中都满是急切了。

  一路以来,康熙可知道他这个小孙女是有多财迷了。可现在,为了不让姑爸爸嫁给讨厌的人,小家伙连眼看到手的金子金孙们都不要了?

  “嗯嗯嗯!”

  瑚图里宜敏比用力点头:“当然是真的啦。皇玛法你糊涂哦!金子再怎么好,怎么招人稀罕,也是死物。终究是为人服务的,哪能为了死物而放弃活生生的人呢?”

  小家伙到底年幼,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惊人之语。

  她玛嬷、阿玛额娘跟叔叔们都战战兢兢跪下:“童言无忌,口无遮拦。还请皇上看着她也是一片赤子之心的份儿上,不予追究。”

  珠珠甚至还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都是孙女儿没起好带头作用,皇玛法要怪的话,就怪珠珠吧,敏敏还小呢……”

  敏敏:?

  哦糟,她刚刚好像说了句皇玛法你糊涂哦!

  虽然她并没有那个意思,可确实犯忌讳。敏敏挠头,依依不舍地解下自己的小荷包。

  眼睛一闭心一横,全都塞进康熙手里:“呜呜,皇玛法您知道的,敏敏跟姐姐最最最最敬爱您了。才不会觉得您糊涂,只是……”

  “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敏敏错了,给皇玛法赔罪。把小荷包里的金锞子都给皇玛法。”

  呜呜呜。

  本来冲着挣钱去的,结果庄家跑路,赔了一个金锞子。着急说错话,又赔给皇玛法一荷包金锞子。

  额娘说的对,赌博果然不是好事儿!

  挣大钱的没见几个,被坑出血的比比皆是呜呜呜。

  小格格哭着发誓:“我以后,没有以后了。我,我我我再也不赌了!!!”

  康熙本来还想把金子还回去,可一看小家伙这个表现……

  他手上微微一顿,再抬头就看到儿子儿媳那期盼的眼神。到底轻咳一声,果断收起了那个荷包。对一脸期待的小孙女说:“既然咱们敏敏有如此决心,皇玛法就收下这金子。”

  “也算让敏敏长点记性,以后不再沾染这些。”

  瑚图里宜敏比虽然万分不舍,但还是坚定点头:“好,好的。那姑爸爸……”

  咱钱都出了,您可别出尔反尔,再把姑爸爸往火坑里推呀!

  敏敏见过额娘烤全羊,升起来的火靠近一点都热热的可难受。那么大的羊,都能直接考熟,更新何况娇滴滴的姑爸爸呢?

  小人儿叹气,一脸担忧。

  康熙终于绷不住,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心吧!皇玛法都已经把那婢女赐给他当了正妻,那她就一辈子是噶尔藏的正妻。”

  无论生死。

  这事儿在场的人知道,噶尔藏自己也心知肚明。此番作态,不过是想求一个法外开恩。别额驸做不得,连为朝廷效力的臣子也做不得。

  最起码,别连累整个喀喇沁。

  康熙虽恼他不识抬举,却不否定其父杜棱忠心。也要继续用他,防止沙俄贼心不死,准噶尔死灰复燃。

  所以,便是没有这个巧宗,日后他也会找机会和缓关系的。

  敏敏愣,接着又哭得更大声。

  原来,她就是没求情,三姑爸爸也不会掉进火坑里。呜呜呜,白花钱了啊啊啊啊~

  那个小荷包里,有足足六个金锞子。

  去掉做赌资那个,还有整整五个,五个呢!

  从那混账的摊子回到行帐,再到御驾启程,小家伙都还闷闷不乐着。

  谁一劝,她就指着自己爱心觉罗家祖传的丹凤眼说:“看着没?左边写着后,右边写着悔,合起来就是后悔。”

  “敏敏现在特别后悔,特别特别的后悔。”

  “一悔扛不住诱惑,不听姐姐劝阻,执意去押宝。结果别说利了,连本钱都被那龟孙骗跑了。二悔自己口无遮掩,三悔自己笨。”

  别的不说,笨?

  所有人惊呆,不明白都聪明成这样的小人精怎么会有这种感慨。你要是笨,咱们这些真正的笨人还活不活了?

  敏敏托腮:“不用安慰敏敏!敏敏自己笨,自己知道。我,我要是细想想肯定就知道。皇玛法那么慈爱,怎么会把姑爸爸许给坏蛋?我,我就是杞人忧天了!”

  白白损失五个金锞子。

  本就不多的本钱严重缩水,自己做生意赚钱的日子遥遥无期。

  唉~

  小家伙日常唉声叹气,直到香气袅袅间门,伊凤亲自端上来一大海碗的榛鸡蘑菇炖粉条。

  “滴翠按我说的法子,用今年新下来的土豆做的粉条。当世第一盆,你要不要先过来尝试一下再继续唉声叹气呀?”

  土豆?粉条?当世第一?

  几个噱头叠加,不但成功引起了敏敏注意,连珠珠都闻香而动了:“今年的土豆终于下来了,可以敞开用了吗?”

  “啧,皇玛法可小……咳咳,可忧国忧民了。为了让大清上下早日开遍土豆花,多一个土豆都不让浪费的,我都想这口想了足足一年了!”

  敏敏到底还小,对去年的事情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她现在只觉得这粉条好啊!

  滑溜溜的,劲道又好吃。吸足了汤水后,不但有鸡的浓香,还带着蘑菇的美味。

  让人吃了还想吃。

  而且……

  当世第一碗,不就是说又是个独门的买卖?

  瑚图里宜敏比双眼晶亮,奶声奶气地开始了解市场:“嗯嗯,这个粉条真的太好吃了。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是土豆做的吗?”

  “对,就是土豆做的。看不出来吧?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有点丑的土豆能做出这么好吃的粉条,洁白如雪的淀粉。”

  “人不可貌相,土豆也不可以。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不要由外表去轻易地断定人或物……”

  额娘小讲堂开启。

  想要套话,好知道土豆产量怎么样、粉条做起来难不难?出条率高不高,会不会很挣钱的瑚图里宜敏比被随机教导了许久。

  头都听懵了,也没有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

  倒是跟九叔交流的时候,听到他对粉条的大力赞美。也觉得这门生意如果做起来,必然钱途无量。

  得到鼓励的敏敏更加信心百倍,坚定坚持地围绕在自家额娘身边了。

  额娘渴了,她就颠颠跑过去要帮忙泡茶。

  吓得吟红几个战战兢兢,就怕小主子茶没泡好,倒把自己那小嫩手给烫了,各种阻止。

  气得小家伙皱眉:“百善孝为先,敏敏孝顺额娘也要被阻止吗?”

  嘶~

  这帽子大的,简直要直接压断人脖颈。吓得吟红几个齐齐福身:“格格明鉴,奴婢们绝无此意,也万万不敢。”

  “只您实在太小了,忒容易被烫伤。自己受罪,还让福晋担心,反而不美不是吗?”

  啊这……

  端茶倒水计划不通,捶背、揉肩一则力度不够,二则身高不行,也宣告失败。敏敏无奈,只能抱起心爱的小被子,试图提供□□。

  并表示愿意无偿充当额娘的人形小抱枕。

  可是,这个牺牲极大的条件一出,额娘欢喜,阿玛的脸色却变黑了。

  从围场一直到京城,瑚图里宜敏比也没有成功套出来土豆的产量、粉条制作方法等,她想知道的一切信息。

  倒是把赔掉整整六个金锞子的悲伤忘到了九霄云外。

  圣驾终于回銮。

  胤礽欢喜不已,亲率留在宫中的几个年幼弟弟、高位妃嫔等迎接。打了不知道多少父子重逢,感人至深的腹稿。

  结果……

  行辇一停,皇阿玛直接抱了两个小侄女下来。胤礽愣在原地,一时都拿不准自己该不该跪了。

  珠珠多机灵个孩子啊?

  见状赶紧拉了拉她康熙的龙袖子:“皇玛法快放珠珠跟敏敏下来,我们还要给太子二叔请安,恭喜他呢。”

  “对对,恭喜太子二叔,贺喜太子二叔,皇玛法要给你娶媳妇儿了~”

  哈?

  胤礽才刚刚缓过神来,又被震愣了。小孩儿不会说谎,那,那是真的?皇阿玛真要给他张罗婚事了?!

  康熙本还要说孙女们两句,还没确定好的事儿,可不敢瞎说。

  可一见心爱的太子那么激动,他就什么别的心思都没了:“嗯,这几年波折频频,保成你这婚事也拖得够久了。是该操持起来了,钦天监说明年上半年有两个好日子。”

  “朕琢磨着宜早不宜迟,就选二月那个吧!”

  胤礽还没等谢恩,礼部尚书跟宗人府令先急了。赶紧跪地,说还没商榷好具体礼仪,皇上先别定日子。

  康熙是个追求完美的,事涉唯一嫡子、未来接班人。更是再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是以,两人才跪下,他就又颔首了。

  明显又要拖延!

  这胤禔哪能干?就算是为了自家两个爱女,今儿太子的婚期也必须砸瓦实了。

  所以,没等康熙表态,他就嗤笑出声:“先说好了,爷可没有取笑二位的意思,实在是没忍住。啧,太子大婚兹事体大。他又是咱们大清立国以来第一个太子,无前例可循……”

  “啧,条条框框还真让你们扯出不少理来。呵,庸吏、素位尸餐。没有那金刚钻,你们揽得什么瓷器活?干不了,直接退位让贤呀。”

  “咱们大清三年一开科取士,赶上大喜没准还加恩科。那么多人才等着被重用,多你们两个不多,少你们两个不少的。”

  直郡王如今如日中天,深受皇上宠爱。礼部尚书再怎么满心不愿,也不敢跟他强梁。

  但宗人府宗令安郡王玛尔浑却不惧他,当即回怼:“若直郡王能接下这摊子,马上拟定出个合适的章程来,本王马上退位让贤也不是不行。如果不能……”

  “你是不是也该收敛一下自己的臭脾气,与爷这个叔叔道个歉?”

  安郡王玛尔浑,已故安亲王岳乐之子。

  太·祖曾孙。

  不多不少,正比胤禔高了一辈。

  可胤禔是谁啊?

  是觉得自己后顾之忧后,除了皇阿玛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正曲为直直郡王。

  闻听这话,硬是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玛尔浑:“谈正事呢,就先别论私下亲情辈分了吧?是,全大清头一份,一切无成法可循,困难肯定有。”

  “但能因为困难,就不让太子娶妻,不让大清江山早日迎来第三代继承人吗?”

  这……

  这特么谁敢说能啊?

  连头铁如玛尔浑都不能,他只咬准了太子大婚关乎国体,何一丝一毫的怠慢都是大逆不道。他们这番精益求精,也是为了大清,为了祖宗社稷。

  胤禔一个白眼瞟过去:“再因为这些末节,耽误太子大婚,能直接把列祖列宗气活你信吗?”

  “你……”

  “我的意思就放在这儿,太子到了适婚年纪。钦天监那边也给出了良辰吉日,皇阿玛有意在明年二月为太子纳妃。若礼仪上还有任何疏阙,那就是尔等无能。”

  “皇阿玛英明,断不会让无能者久居高位的。您说是吧?皇叔~”

  陡然拖长的尾音,可把安郡王玛尔浑恶心得不轻。

  偏对方字字句句都在点子上,他又找不到合适的反驳话语。目光闪躲间门,默默寻找索额图。期待他跳出来坚持给太子个盛大程度与帝王立后比肩的婚礼,他好以礼驳斥。

  可索额图自打户部清欠事后,简直成了朝臣公敌。

  不是在被套麻袋,就是被套麻袋的路上。那些个年纪大、资格硬的老王爷们甚至连个麻袋都不套,就揍他!

  打挨多了,再硬的骨头也软化了。

  再不复当年嚣张。

  尤其面对坑他至此的直郡王时,更加倍仔细。唯恐丫一个暴怒,当场打掉他满口牙。过后人家不怎么走心地道个歉,说对不住冲动了。

  他却要没了满口牙,甚至要在床上躺个旬日甚至更久啊。

  而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直郡王这明显是在帮太子。他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从中破坏?

  于是,在玛尔浑期待的目光下,索额图噗通跪下:“直郡王所言极是,奴才附议。向来只有奴才兢兢业业,为主子排忧解难。哪有让主子反过来,迁就无能奴才的道理?”

  “没有成例,就翻看史书,找以前的资料比对,酌情加减。少些抱怨,多点踏实,事情终会解决。而不是一年拖一年,生耽搁了大清第三代子嗣……”

  友军变敌军,玛尔浑一整个都震惊住了。

  偏他们两个一起头,后面附和者众。片刻功夫,所有在场大臣、皇子与妃嫔们就呼啦啦跪了一地:“直郡王跟索大人所言极是,还请皇上早下圣谕,责礼部尚书与宗人府令速速商定相关礼仪。”

  若研究不出来,再找有能者取而代之。

  拖延未成,还让自己屁股下的椅子摇摇欲坠起来。原本惫懒的两人立即勤奋起来,恨不得吃住在衙上。

  把历朝历代,所有太子娶妃相关的资料流程都一一记录下来。

  再反复比对删改,争取在最短时间门内给皇上提供一个可行性方案。免得龙颜大怒,真以为他们尸位素餐,不堪当此重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胤礽只原地惊呆,他那波折重重,堪比唐僧西天取经的婚事终于定下来了?

  “嗯嗯!”瑚图里宜敏比点头:“都是自家叔侄,为您美言几句也是应该的,太子二叔不必太感谢敏敏。”

  胤礽:???

  瑚图里宜敏比当没见着他眼里的惊诧,依然自说自话:“敏敏虽然喜欢金子,但自家人提钱总是不好。二叔若有心,帮侄女多留些土豆,问问粉条制作之法吧。”

  “赌博害人,侄女想了又想,要让金锞子多多生崽,还得正正经经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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