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9_头戴绿帽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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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

  白花花的银子,折他点儿补偿补偿也未尝不可!”

  “说的就是,没吃三天素就想上西天?这呆子来了就耍娘们儿,好象种猪到了猪圈里一样,全成他的了!奶奶的,他带了几个银子!”刁四桂随声附和道。

  “说的也是!有劳各位仁兄这些天大力帮忙,不然这矬子哪能轻易就入了咱的套儿?”迟大户说着拉过高丸,附耳道,“通判,下一步就看你老兄的了。”

  “咳!兄弟干得是什么?此事不消嘱咐。”高丸拍拍胸脯道。

  迟大户不再言语,慢腾腾从怀里掏出几包银票,逐次递与众人:“列位仁兄,小小酒资不成敬意,待这桩‘富贵’做成了,迟某再重重地答谢各位。”

  众人收起银票,道声谢,四散消失于茫茫夜幕之中……迟大户望着几人的背影,摇头长叹一声:“这些厮们如果混迹在梨园,个顶个都是顶尖名优!”

  清凉的晚风夹杂着荷花香味,徐徐扑面。湖面倒映着一轮黄月,一闪一闪忽收忽散。

  迟大户一袭白衣随风轻荡,夜色中愈加显得潇洒飘逸。

  正文第十三章奸计层出第五节

  清清的荷花香气阵阵飘来,这暧昧的味道直冲大郎肺腑,令他的全身瘙痒起来。此时,瘦西湖阳光和熙,湖水轻轻荡着涟漪,岸边垂柳倒挂,林间鸟儿欢唱,湖光山色景色绮丽,一派详和气象……

  送走尚书与知府,迟大户招呼众人上了三楼,设宴庆贺。一落座,高丸急猴猴地对迟大户嚷道:“大户兄,今日咱们可得好好的耍耍!在下听说这澈鸟淡酒楼有位高丽美人煞是有趣,可否叫来犒劳犒劳弟兄们?”

  迟大户笑道:“通判消息真是灵通啊,美人刚到两天你就惦记上了?这女子叫做全芝娴,是前些天侯赛因达吉巴送给我的,我见她会些高丽女红,就留在府上使唤,谁知她非要来这里吃这碗饭。这不,前天我就把她给送来了,到现在还没人照顾她的买卖呢。”

  “刚到?我怎么没听说过?快叫出来让兄弟见识见识!”田昌富一旁急道。

  迟大户翻了一下眼皮拍拍桌子道:“急什么?此事小弟早有安排。”

  说话间,一位小巧女子踩着碎步进得门来。但见她:簪髻后挽,金钗斜插,阔嘴细眼,扁圆脸盘宛如熟透的苹果,彤彤地泛着红晕,上面点缀着几粒尿色雀斑,越发得惹人疼爱。那女子含胸往里道声万福:“奴婢全芝娴见过各位老爷。”随即处子一般低眉顺眼立于门边。

  不赖……这女子说给车蛋也还凑合,武大看着全芝娴心下暗自思忖,蛋儿呀,没听说“烟暖房屁暖床,有了就比没有强”?今日东家就给你说合说合。迟大户笑着将全芝娴拉进门来,靠近田昌富落座。高丸斜眼看着全芝娴,舞动着双手仰面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这美人儿是咱们武员外的表亲!”

  “通判好眼力!这张脸长得的确象个炊饼,上面还粘着芝麻粒儿呐。”唐不虎随声附和道。

  刁四桂推推武大道:“武员外,是咱给她做的这张脸?”

  武大回过神来,亮亮手掌道:“刁庄主见笑,咱这手艺也还看得过去?”

  “胡说什么,这妹子我喜欢。”田昌富一把拉过全芝娴按在腿上。

  美人眨巴着一双虾皮儿眼,看着田昌富一脸感激,眼见得眼角挤出了两粒黄豆大的眼屎。不一时,酒菜上齐,众人开怀畅饮起来。言语间说到时下局势,田昌富对方腊造反深恶痛绝,一旁大骂不止,武大想起杭州一事,也是大发感慨。说到米鲁,唐不虎往高丸身边挪了挪,问道:“高通判,听说米将军前几天打了胜仗,果真?”

  “不假,”高丸道,“前天府衙接报,说是米将军率部将贼众一路赶过富春江南岸,朝廷正派童枢密前去劳军呢,估计这阵儿好到了。”

  “哈哈,这帮乌合之众真是不经打!”唐不虎大笑起来,“看来我这〈得胜图〉是非画不可了。”

  “是啊,米将军战场得胜,咱弟兄们商场的好运也要来了,”迟大户转头看看田昌富道,“田知事,这趟生意仰仗令姐丈了,事成之后,尚书那边定有重谢!你说是吧,武员外?”

  武大应道:“那是自然。常言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武植焉能不明此理?”

  “自家兄弟客气个啥?美人儿,你说是不是?”田昌富伸手捏了一把全芝娴红扑扑的脸蛋。芝娴受疼,一挤眼睛,“吧嗒”一声两粒眼屎掉在桌上,当场砸出两个鸡蛋大的坑儿。

  美人儿捂着半边脸搡了一把田昌富,娇嗔道:“讨厌,讨厌!不理你,不理你,就是不理你!”

  “哎呀呀,就是!炊饼姑娘千万别理他,哥哥来也!”高丸隔着桌子来拉女子。

  “且慢动手!”田昌富慌忙护住美人,“诸位仁兄慢用,我去去就来。”说着拽起全芝娴飞也似奔入侧房。顷刻,听得房内传来“啪啪啪”十几下肉搏之声,旋即田昌富擦着珠汗,笑嘻嘻依在门边。

  刁四桂大惊失色:“知事,这么快?”

  “废话,这活计讲究得就是‘快捷’二字,拿出来的就是爷们儿!”田昌富气喘吁吁,鼓着金鱼眼瞪着刁四桂道,“子曰:三人行必有你师。好好学着点儿吧……怎么,刁兄也想试试身手?”

  “都别试!武员外,炊饼妹与你有缘,千万不要推辞。”高丸推推武大道。

  迟大户应声而起:“就是就是,员外去吧,我们出去凉快凉快。”

  “去吧去吧”,众人说着鱼贯而出。

  出得门来,一干人慢慢踱到拦杆旁边,尽皆掩口窃笑。迟大户正色道:“天可怜见,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再见武大员外?”

  田昌富恨恨地说道:“大户兄难过什么?常言说得好‘量小非君子,无毒没银子’!这个风流矬子这些天也花了你不少白花花的银子,折他点儿补偿补偿也未尝不可!”

  “说的就是,没吃三天素就想上西天?这呆子来了就耍娘们儿,好象种猪到了猪圈里一样,全成他的了!奶奶的,他带了几个银子!”刁四桂随声附和道。

  “说的也是!有劳各位仁兄这些天大力帮忙,不然这矬子哪能轻易就入了咱的套儿?”迟大户说着拉过高丸,附耳道,“通判,下一步就看你老兄的了。”

  “咳!兄弟干得是什么?此事不消嘱咐。”高丸拍拍胸脯道。

  迟大户不再言语,慢腾腾从怀里掏出几包银票,逐次递与众人:“列位仁兄,小小酒资不成敬意,待这桩‘富贵’做成了,迟某再重重地答谢各位。”

  众人收起银票,道声谢,四散消失于茫茫夜幕之中……迟大户望着几人的背影,摇头长叹一声:“这些厮们如果混迹在梨园,个顶个都是顶尖名优!”

  清凉的晚风夹杂着荷花香味,徐徐扑面。湖面倒映着一轮黄月,一闪一闪忽收忽散。

  迟大户一袭白衣随风轻荡,夜色中愈加显得潇洒飘逸。

  正文第十三章奸计层出第六节

  雅间内,武大见众人出门,清了清嗓子,反身蹩进侧房。侧房内,那全芝娴方才被田昌富胡乱捣弄了几下,心痒痒地正在懊丧。扭头一见武大进来,咧嘴一笑,闪着牙上的一片韭菜叶子,一个饿虎扑食拖倒武大,便来撕扯衣裳。武大冷不丁被拖倒在地,心下猛然一惊:这高丽婆娘忒怪!俺来给车蛋说媒,谁知倒遭她撩拨!要想爬起来,怎奈力小挣脱不开,只得闭了眼睛任其非礼。那女子双手在武大身上,洗衣般地搓个不住,眼见得脸上的雀斑如同芝麻粒儿扑簌簌掉了一地,牙上的那片韭菜叶子早已粘在了大郎的脖颈之上。武大被她搓得窝囊,瞅个空挡“唧”地从腋下钻出来,提着裤子哭丧着一张黄脸夺门而出!全芝娴焉肯善罢甘休?伸脚只一绊,武大登时象一只落地的炊饼一般“骨碌骨碌”滚倒了门边,裤子死死地缠在了脚脖子上……这位女友果然野蛮——武大心道。

  芝娴柳眉倒竖,虾皮儿眼圆睁,拽下裤子照准武大胯下猛力坐去!武大“呕”地一声,就象公鸡打鸣时突然被捏住了脖子,紫着脸儿忍辱哀叹道:“蛋儿呀……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不是我存心故意,只因无法防备自己!”

  一窝老鼠正在洞里饮酒赋诗,听得这段好句儿,一时羡慕不已。纷纷扣了杯儿,齐刷刷挤在洞口侧耳静听,老鼠窝内登时鸦雀无声。

  大郎混混沌沌地被那高丽女子揉搓了一宿,半夜时分方才缓过劲来。

  波浪轻轻拍打着画舫,伴着武大沉沉进入了梦乡。

  翌日一早,武大张开酸涩的眼睛,呆呆地坐在榻上发愣……这些天俺都干了些什么哟,扬州的兄弟们咋这么热情呢?哦,兴许是俺武植为人忠厚,人家都喜欢我呢。蓦然想起连日来受请颇多,忽地站起来,匆匆梳洗了一番,从画舫径直来找迟大户,意欲招集人马欢聚一场。迟大户正要出门,问明来意,不满道:“武员外客气什么哟?你远道而来,在下略表寸心理所应当。今日我约了田知事要去杭州公干,等我回来再与武员外欢聚不迟。”

  武大闻言颇觉失望,招招手正待离去,忽然想起先前答应杜九娘为她赎身一事,便红着脸儿道出心事。迟大户听罢,摇摇手笑道:“呵呵,武员外,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待小弟回来把她领出来,送给武员外就是了,兄弟之间何谈一个‘赎’字?武员外如此怜香惜玉,迟某着实佩服得紧啊!”

  武大一听此话心花怒放,摇着迟大户的手连声道谢。迟大户抽回手,眯着眼睛笑道:“这下子放心了吧?武员外,没事儿你就先回去吧。”

  武大回过神来,“嘻嘻”笑着,拽开矮脚,径奔凌宵阁酒楼而去。走到前街时,武大心下猛然一沉,慌乱扫了杨氏药铺一眼,心道:那个唤做姚颖儿的婆娘不知道在没在里面,实在不行我得去找她谈谈,兴许赔她俩银子,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想到此处,大郎清了清嗓子,大步往药铺走去。

  “相公哟,你可来啦!奴家等你好几天了。”药铺旁边的一处黑影里嗖地窜出一个人影。

  大郎定睛一看,心如刀刺般地疼了一下:那女人简直成了一条落魄的野狗,浑身上下没一处干净的地方,破衣烂衫污秽不堪。大郎不禁怜悯起来,迎着她走过去,颤声道:“娘子,你还好吗?”

  姚颖儿眼见得就落下泪来:“相公……难得你还惦记着我……”

  大郎伸手替她擦下了眼角的泪花,拉着她的手坐到路边:“娘子,我带钱来了。”

  “相公,我不要钱了……”姚颖儿已是泣不成声,“俺就等着你娶俺回家……”

  “你不要胡思乱想!”大郎打断她,“这怎么可能呢?我是有家室的人!”

  “那你刚开始是怎么说的?你不是说要娶我的吗?”姚颖儿哀怨地说道。

  这话我说过吗?大郎有点糊涂了,也许说过吧?那时候被潘金莲伤透了心,备不住还真说过这话……咳!这种时候就是真的说过这话,我也不能承认!娶了她,杜九娘怎么办?想到这里,大郎狠了狠心,摸出一千两银子,啪地拍在地上:“娘子,钱你拿着,你说的事儿不行!”

  “相公,既然你看不好我,你为什么那天说那些话?”姚颖儿边收钱边幽幽地说道。

  “我不记得我说过那些话,”大郎站了起来,“再说,这个事情本来是很美好的,你非要把它当成敲诈我的一种手段,有那么狠吗?我那天不太清醒……”

  “当初你舒服了,到这般天又不承认了!”姚颖儿打断他。

  “说这个干什么?”大郎想走,“我做的时候我能不舒服吗?况且你胯下那话儿又挺紧的……”

  “住口!”姚颖儿一个旱地拔葱,忽地窜起来,捂紧口袋恨恨地说道,“你不得好死,走着瞧!”

  “俺不敢了……”大郎撒腿往后便跑:“饶了俺吧!”

  正文第十四章入了圈套第一节

  大郎在凌宵阁酒楼,接连与杜九娘缠绵了三日,第四天一早回到馆驿。贾凤柳正在院内梳洗,一见武大,摇着手巾娇滴滴打趣道:“哟!你可回来了,武哥这几天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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