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5_头戴绿帽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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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

  ,呕呵”地叫个不住,车蛋心烦意乱辗转反侧,索性一掀被卧爬起身来,鬼使神差般赤条条闪出门外。

  冰凉的月光一泻如注,晃得车蛋一阵眩晕。叫春的猫儿见屋里有人出来,受惊之下,嗖地一声窜上屋脊,战战兢兢倒回头来,蓝着眼珠盯紧车蛋胯下,一时大惑不解:乖乖,这只独眼鼠儿怎么藏在那里?车蛋轻飘飘来到赵娓窗下,探头往里看去:小美人儿侧卧榻上,曲线毕露,月光下熠熠地泛着白光,与月中嫦娥并无二致……忽觉裆下一麻,借着月光低头一看,一缕蛋清闪着幽光悠然挂在尘柄之上……乖乖,扯破蛋啦!车蛋如梦方醒,轻叫一声返身飞走回屋。

  当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道怎的?原来赵娓并不曾睡着,翻来覆去也在想着车蛋。那赵娓自打见了车蛋就已动了芳心。方才正跷着脚儿往车蛋屋里乱瞅,见车蛋赤身过来,慌忙上床装睡。正在静侯车蛋推门进来,忽听车蛋“哼”地一声,赵娓以为是车蛋招呼与她,起身正待应答,一看窗上已没了人影……有心躺下硬睡,怎奈心中恍恍惚惚乱做一团,犹如腾云驾雾,摸不清南北。

  有道是“少女怀春,胆大如虎”,赵娓娇喘一声,把脚一跺扭头来找车蛋!

  可怜车蛋躺在外间手舞哨棒,正在大力演练独门棒技,紧要关头连声呼唤:“赵娓!赵娓!”

  赵娓恰好推门进来,闻听此言一阵感动:“蛋儿哥哥,娓儿来了……”慌慌地跪下身来,哪知刚一挨身便吃了车蛋一闷棍!赵娓哪曾想到此事竟然如此疼痛?圆睁双眼一声惊叫:“俺不!”

  你不?你不俺怎么办?接招吧你!车蛋哪里解得风情?只管粘住赵娓使出浑身解数,把一条棍儿舞得风雨不透吱吱有声……赵娓捏紧脖子倒吸着凉气,娇滴滴轻声呼唤:“俺不,俺不!”

  墙上那猫儿跳回院里兀自叫春:“喵呜!”

  隔壁“呵呕!”

  这屋“俺不……”

  正文第十七章收拾残局第四节

  光阴似箭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到了中秋。佳节夜,武大与沙碧在院里饮酒赏月。皎洁的月光勾起了武大幽幽心思,忍不住仰天长叹,流泪不止。沙碧诧异道:“东家唉声叹气的,莫非还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

  “唉!如此良辰美景……也不知俺二弟身在何处?”武大擦把眼泪蒙蒙然应道。

  沙碧问道:“还没有二哥的下落吗?不是听说夏良欣派人去河北打听消息去了吗?”

  “这厮哪里有得实话!”武大怒道,“再说我与他闹到这般田地,就算二弟真在河北也是白搭。”

  沙碧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柔声问道:“东家,听说咱家二哥练得一身好武艺呢。不知当年二哥是因为什么离家出走的呢?”

  武大闷声道:“唉,提起我这兄弟活活愁杀人了……年少时就喜好舞枪弄棒的,常在街上招惹是非。有一年因为与街上的一个泼皮发生口角,抓住那人的胳膊就把人家打了个半死,官府来家捉拿他的时候,他又把一班衙役打了个横七竖八……就那么跑了。”

  沙碧抬头望着繁星密布的天空,顿了半晌,猛然叫道:“有了!”

  武大一楞:“你说什么?”

  沙碧慌忙掩饰道:“啊啊,没什么……刚才我打了一个喷嚏呢。东家,二哥既然有了行踪,那咱就应该去找找他!不行咱们派人去趟河北,没准儿能打听得到二哥的消息呐。”

  怎么你说话也吞吞吐吐的?刚才你那是打喷嚏嘛,不过你这番话说得也有点道理……武大沉吟了一番,点点头赞同道:“这话有理,得,就依你!明日叫车蛋带上几个伙计去趟河北,不管找不找得到,好歹咱也放心不是?”

  “就是就是,让常氏兄弟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沙碧说完转了个话题,问道,“听说潘氏搬到西门庆家里住去了,东家对此有什么打算?”

  武大一听,不禁心乱如麻:“别提这事儿了!奶奶的,日来日去,日到本人头上来了!”

  “就日你本人咋了?”黑影里一人接口道。二人连忙转头来看,下黑里柳下如一只肉球般滴溜溜滚将过来,还没等刹住脚步,伸手从桌上端起酒杯,仰脸就饮,沙碧怒道:“你这矬子,又在哪里喝得如此大发!”

  “沙掌柜不关你的事,俺有话来问东家!”柳下气咻咻地又来筛酒。

  武大笑道:“兄弟你慢点喝,别呛着嗓子……哥哥有啥不是之处你尽管说来。”

  沙碧按了按武大的胳膊,把柳下拎到跟前斥责道:“怎么跟大人说话的?家里没人教你吗?哦……却也难怪,你本来就是个蛮子嘛……我问你,你到底是哪里人?”

  “日本人!”柳下看着沙碧胡搅蛮缠道,“东家不是刚才说日他本人了吗?”

  “我看你是狗日的!”沙碧闻言刚要发作,武大拦住道:“呵呵,你不是狗日的……好好,日俺本人就日俺本人……柳兄弟,你是哪里人倒不打紧。你且说来,哥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那好,就算俺是狗日的,那我来问你:先前你答应给俺娶房家口,在哪里?你只管自己‘呵呕呵呕’地叫唤个啥!”柳下忿忿地一仰脖儿,“咕咚”灌了一杯酒,拿眼紧紧盯着武大,质问道。

  “哈哈,连俺‘阿呕’你都知道了?哎哎……俺兄弟好急的性子,”武大想笑又笑不得,只得把笑声换成了一声叹息,“唉!都是哥哥不好。你暂且忍耐几日,过几天我替你找个般配女子……”

  “般配,般配!就凭俺这身样儿哪个女子能与俺般配?”柳下把脚一跺,怒气冲冲地嚷道。

  沙碧忍不住笑了起来:“狗日的,不行哥哥我明日给你做上一付高跷踩着,看看能般配不?”

  柳下下黑里瞪了沙碧一眼:“就算俺是狗日的,哥哥你也不要取笑俺!踩什么高跷?俺不缺胳膊不少腿儿,堂堂五……二尺男儿,要得什么高跷?俺就要秀莲!秀莲!秀莲妹妹哎!”

  武大一旁苦笑不得:“那好。哪天我跟秀莲说说看看,不过这事儿急不得呢,你还得忍耐忍耐。”

  “忍耐?哥哥哎……柳下俺是一天也忍耐不得了!”眼见得柳下眼里渗出了泪花。

  沙碧笑道:“柳兄弟着实有趣,不能忍耐你就出去走走,没准儿哪家姑娘还能看上咱家兄弟呢。”

  “哦,对了,”武大接口道,“正好车蛋要外出办事儿,你就陪他一起去吧。”

  “真的?”柳下看着武大大喜过望,“哥哥哎,这几天憋杀俺柳下喽!俺正想出去散散心呢,秀莲这头就麻烦哥哥帮忙说说,回来俺就娶了她算鸟完。”

  “去归去,路上千万不得招惹是非,凡事多听你车蛋哥哥的。”武大拍拍柳下的肩头,顾左右而言他。

  柳下见武大不提周巡,索性把心一横,死皮赖脸地揪住武大的手腕嚷道:“哥哥,秀莲妹子的事儿你好歹得给俺留个字据,不然俺哪里放心得了?”

  这不是难为人嘛!那武大原先与秀莲有过一腿,尝过秀莲的腰下蛮力,自是念念不忘,伺机想要来他一个鸳梦重温,哪能轻易放手让给柳下?见柳下不依不饶,只得吩咐下人上了纸笔,胡乱划拉了一行字,卷起来交给柳下道:“兄弟拿去!有了我的亲笔字据,你就放心去吧,此事都在哥哥身上!”

  柳下大悦,长舒了一口气,探手从桌上撮了一盘牛肉,扑簌簌倒入怀里,仰面欢喜道:“我就知道我家哥哥是不会不管我的!多谢哥哥!俺们明日动身?”

  “明日动身!”武大身子一仰,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乖乖,俺这都是弄了些什么人来家哟。

  正文第十八章武松第一节

  次日一早,车蛋、常俊、常瑞、柳下四人告别武大寻路往河北而来。沿途风光无限,可惜烈日炎炎,晒得人昏昏沉沉,并无观赏风景的情绪。风尘仆仆的走了三五日,一行人不觉来到了开封地界……离城还有二三里路,眼见得日头摇摇晃晃就要落山。柳下走得气喘吁吁,紧撵两步,拉住车蛋央告道:“蛋儿哥,天色不早了,咱们找个地方吃上几碗酒,明日再走不好?兄弟实在是走不动了,亲娘哎……两条腿快要累成鼻涕了。”

  车蛋笑道:“哈哈,你那两条短腿顶多也就算是骡子的鸡巴——摆设!”

  常瑞斜眼看了看柳下,揶揄道:“呵呵,你小子一路上光顾着看人家姑娘,涨得鸡巴越发大了!你说说,身上加了分量走路能不困乏?还骡子的鸡巴呢……就是牛鸡巴也让你涨坏啦!”

  柳下眨巴着眼睛争辩道:“这叫啥话,涨坏了你的还能涨坏了我的不成?嘁!咱这叫英雄本色!哪似你们几个傻大个儿,光知道赶路,连个媚眼儿都舍不得丢一个给美人儿?”

  “好了好了,前面有个酒肆,咱们进去歇息一宿再走。”车蛋劝住二人道。

  进得酒肆,车蛋点好酒菜,四人便围在桌边闲聊。常俊啜了一口酒,推推车蛋道:“车哥,俺看赵娓那姑娘对你好象有那么点儿意思,俺看那姑娘不错呢,不如跟东家说说早点儿办了喜事,伙计们也好热闹热闹。”

  车蛋脸儿红做一团,摸着脖颈慌忙掩饰道:“俺倒是想来着……就怕人家看不上咱家。”

  “嘁!车哥真是糊涂,瞅空先上了她的身子,还怕她不跟不成?”柳下看着车蛋,一脸不屑。

  常瑞一旁附和道:“就是!这事儿要是摊在咱柳兄弟身上,生米怕是早做成熟饭了呐。”

  车蛋一听,耳边又响起了“俺不俺不”的声音,慌忙红着脸儿岔开话题:“嗳,弟兄们这是说什么话来……柳兄弟,你没跟东家提提秀莲?那姑娘可真的不错呢。”

  一听此话,柳下美滋滋从怀里掏出武大写的字据来,当空哗啦一抖,朗声说道:“嘿嘿!咱这事儿早已经妥了!哥哥们上眼,这是东家给俺立的字据呐!”

  车蛋连忙接过来看,看着看着不禁笑出声来,原来那上面写着,“东瀛光棍一根,远来东土寻亲,相中女子秀莲,谗得整天发晕。为防止此人起性后伤我大宋风化,望见者乱棍打死。”

  见车蛋嘿嘿地笑个不住,柳下愈加自豪:“怎么样?东家对俺就是不错呢。”

  常氏兄弟一旁看得莫名其妙,抢过来打眼一瞧,登时笑翻了天。柳下见三人笑的蹊跷,知道那上面不一定写了些什么呐,猛扑上去,一把揪住车蛋的裤腰,圆睁双眼,怒道:“别笑啦!求你跟我说说,那上面写得都是什么?”

  车蛋笑完了,心道:俺东家自打戴上绿帽儿就没这么幽默过了……提起衣角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扳开柳下的手笑道:“兄弟,东家在这上面说,这事儿急不得,要你回来以后再说呢。”

  “再说?再什么说?俺知道啦!如此说来,秀莲怕是早让那‘三寸丁’给收拾了!”柳下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手一哆嗦把酒洒了一脸,“回去顶个屁用?!这矬子整天和那个卖炕的婆娘‘呵呕呕呵’的乱叫唤,哪里还有一丁点儿兄弟情分?”

  车蛋一听此话,登时勃然大怒,大力一拍桌子吼道:“住嘴!没有东家你早做了饿死鬼!”

  “饿死也比憋死强!俺这就逛窑子去!”柳下说罢将筷子一扔,三两把撕破字据,气咻咻夺门而出。车蛋刚要伸手去拉,常瑞横身拦住道:“随他去!这厮不仁不义的,管他干什么?!”

  常俊道:“车哥,不打紧,他身上又没带多少银子,也就是说说气话,兴许一会儿就回来了呢。”

  “千万别出什么事情……”车蛋在身后嘟囔道。

  柳下气哼哼出得门来,下黑里只管沿小路疾走。月亮孤零零挂在西天,小路上洒满斑驳光影,哪里寻得什么窑子?柳下心里象塞了一把乱草,四下里胡乱打量,见前方不远处一座庙宇黑黝黝兀立半山坡上,柳下心道:先进去歇息歇息再说,明日回去就说在窑子里快活了一宿,气杀常瑞那厮!想着想着便拾阶而上,“吱呀”一声推开庙门,立足未稳便听到侧门禅房内传出隐约的人声。柳下心下疑惑不已,蹑手蹑脚蹩到窗下侧耳静听,只听得房内一粗声憨憨地问道:“师姐,这地场儿黑咕隆咚的,是个什么所在?”

  一个尖细的声音开口应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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