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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真相

  “你好,穆迪教授,又或者,我该叫你小巴蒂·克劳奇先生?”杰圭琳笑着问道,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危险。

  “杰圭琳·格拉汉姆!”穆迪看上去完全失态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哈利和杰圭琳狞笑着

  “真是太好了,格拉汉姆!黑魔王没能杀死你们,你们两个!而我却能替他做到了,他会怎样奖赏我。我把你,哈利·波特送给了他,你是他复活最需要的东西,然后又替他把你杀了。而你,格拉汉姆,你们一家是黑魔王最想要的!而他的那些帮手全都失败了,只剩下你了,杀死你们我会得到超过其他任何食死徒的荣誉,我将成为他最宠爱的亲信……比儿子还要亲……”

  “也许吧,”杰圭琳挑了挑眉,她抱着胸,“只是,克劳奇先生,你难道不想要知道吗?不想知道你的主人为什么会把你送来霍格沃兹?”

  “因为黑魔王和我有很多共同之处,”穆迪大笑,“他了解我的忠心!他知道我们都有非常令人失望的父亲……极其令人失望。我们都耻辱地继承了父亲的名号,我们都愉快地……非常愉快地……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以确保黑魔当道!”

  “你疯了,”哈利情不自禁地说,“你疯了!”

  “你错了。”杰圭琳略带遗憾地摇头,“而且还错的非常离谱,”她说着瞄了一眼那面魔镜,邓布利多,麦格还有斯内普快要到门外了,她只用再坚持一会,“他想要你死,他知道邓布利多会发现的,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你回去,你只是他的一个弃子。但是哈利说得对,”

  杰圭琳看着魔镜,邓布利多在外面已经举起了魔杖,“你就是个疯子,祝你好运。”她笑着说道,然后抱着头蹲了下来。

  “昏昏倒地!”一道耀眼的红光,伴随着木头断裂的巨响,穆迪办公室的房门被冲开了。

  穆迪脸朝下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哈利还盯着穆迪的脸刚才所在的地方,只见阿不思·邓不利多、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从照妖镜里看着他。杰圭琳从地上站起来,看到他们三个人站在门口,邓布利多在前面,手里举着魔杖。

  在那一刻,杰圭琳第一次完全理解了为什么人们说邓布利多是伏地魔惟一害怕的巫师。邓布利多看着昏迷的疯眼汉穆迪时的脸色是如此可怕,超出了杰圭琳的想象。没有慈祥的微笑,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了愉快的火花。那张苍老的脸上每一丝皱纹都带着冰冷的愤怒。邓布利多周身辐射出一种力量,就好像他在燃烧发热一样。

  他走进房间,把一只脚插到穆迪的身下,把他翻了个身,露出脸部。斯内普跟了进来,看着墙上的照妖镜,他的脸还在镜中朝屋里望着,随后他看向杰圭琳,杰圭琳身上冷汗直冒,她突然很希望自己刚刚也中了昏昏倒地。麦格教授径直走向哈利。

  “走,波特,”她轻声说,薄薄的嘴唇颤抖着,好像要哭出来似的,“跟我走……去医院……”

  “不。”邓布利多坚决地说。

  “他要留下来,米勒娃,因为他需要弄明白,”邓布利多简单地说,“理解是接受的第一步,只有接受后才能够康复。他需要知道是谁使他经历了今天晚上的磨难,以及为什么会这样。”

  “穆迪,”哈利说,但他仍然不能完全相信,“怎么可能是穆迪?”他看向杰圭琳,“你,你刚刚叫他,小克劳奇?”

  “那确实不是阿拉斯托·穆迪,”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你不认识阿拉斯托·穆迪,哈利。真正的穆迪不会在发生今晚的事情之后把你从我身边弄走。他一带走你,我就知道了,所以跟了过来。至于你,杰圭琳,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冒牌的?”

  “我刚刚推测出来的,校长。”杰圭琳朝邓布利多微微弯腰,“现在我能请你检查一下他身上的钥匙吗?”她说着朝一旁的箱子挑挑下巴,“我刚刚把赫敏·格兰杰小姐锁在里面了。”

  麦格教授大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

  邓布利多弯下腰,从昏瘫的穆迪身上掏出弧形酒瓶和一串钥匙。然后他转身看着麦格教授和斯内普。

  “西弗勒斯,请你去拿你最强效的吐真剂,再到厨房把一个叫闪闪的家养小精灵找来。米勒娃,请你到海格家跑一趟,他的南瓜地里有一条大黑狗。你把那条狗带到我的办公室,告诉他我一会儿就到,然后你再回到这儿来。”

  斯内普和麦格或许觉得这些指示有些奇怪,但他们没有流露出来。两人立刻转身离去。邓布利多走到一只有七把锁的箱子跟前,将第一把钥匙插理了锁眼,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堆咒语书。邓布利多关上箱子,将第二把钥匙插进了第二把锁里,再打开来,赫敏立刻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浑身都在抖,“邓布利多校长,是我,是我拉着杰圭琳过来的。”

  邓布利多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拦住了她,然后将第三、第四、第五和第六把钥匙插进锁里,打开箱子,每次出现的东西都不一样。最后他将第七把钥匙插进锁里,掀开箱盖,哈利和赫敏都惊叫起来。

  箱底竟然是一个大坑,像是一间地下室。约莫三米深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骨瘦如柴,仿佛睡着了。是真正的疯眼汉穆迪。他的木腿不见了,魔眼的眼皮下是空的,花白的头发少了好几撮。哈利和赫敏望望箱底熟睡的穆迪,又望望办公室地上昏迷的穆迪,惊愕万分。

  邓布利多爬进箱子里,轻轻落到熟睡的穆迪身旁,俯身看着他。

  “被击昏了,中了夺魂咒,非常虚弱。”他说,“当然啦,他们需要让他活着。哈利,把假穆迪的斗篷扔下来,他冻坏了。需要把他交给庞弗雷夫人,不过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哈利照办了。邓布利多把斗篷盖在穆迪身上,为他盖严实了,然后爬出箱子。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弧形酒瓶,拧开盖子,把酒瓶倒过来,一股黏稠的液体洒在了办公室的地板上。

  “复方汤剂,”邓布利多说,“你看这多么简单,多么巧妙。穆迪向来只用他随身带的弧形酒瓶喝酒,这是出了名的。当然,这些你应该都想到了吧,格拉汉姆小姐。”邓布利多望着箱子里的穆迪说,“看看他的头发,被人剪了一年。不介意的话,你愿意向我这个老人说说你今晚做的事吗?”

  “我确实从很早就开始怀疑他是假的了,校长。”杰圭琳点点头,“但是具体原因,这涉及到了我们家族,我不能告诉你,校长。”

  邓布利多朝她点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今晚,今晚在比赛的时候,我突然有了很强烈的预感,于是我就去找了格兰杰小姐。”杰圭琳平静地说道,“然后我们一起做了一个我们觉得能够解释这一年发生的事情的理论。”杰圭琳说着看向赫敏,“格兰杰小姐建议我把这个理论告诉您,并且停止比赛。”

  “但是你没有。”邓布利多说。

  “我没有。”杰圭琳缓缓地点头。

  哈利觉得有一股气堵在他的嗓子里,如果,如果那个时候她去找校长,也许伏地魔就不会复活,迪戈里也就不会死了。

  “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校长。我不认为您会因为一个学生的理论就去怀疑一个前傲罗,一个教授。”

  “所以,你就决定和格兰杰小姐一起来这里找证据?”邓布利多平静地问。

  哈利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能够保持现在的心平气和,他们就好像在讨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但是迪戈里死了!还有一个傲罗被囚禁。而现在地上还躺着一个食死徒。

  “是我,教授,是我拉着她过来的。”赫敏小声说,“我以为我们能够在这里找到更多的复方汤剂。”

  邓布利多看了她们两一眼,杰圭琳看到他的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她晃了晃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你们两今晚确实经历了很多,要我说,不会比哈利少。”

  “我们可以现在就回我们的休息室去。”杰圭琳连忙说。

  “不,”邓布利多拉出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我希望你们两能够留下,如果你们还有兴趣想要确定你们的理论是否正确。”他说着,眼睛盯着地板上昏迷不醒的穆迪。

  他们三个也盯着他。看着看着,地上那个人的脸起了变化,伤痛渐渐消失,皮肤光滑起来,残缺的鼻子长全了,缩小了。长长的灰发在缩短,变成了淡黄色。突然当啷一声,木腿掉到一旁,一条真腿长了出来。接着,那只带魔法的眼球从眼窝里跳了出来,一只真眼取代了它的位置。那带魔法的眼睛滚在地板上,还在滴溜溜地乱转。

  走廊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斯内普带着闪闪回来了,麦格教授紧紧跟在后面。

  “克劳奇!”斯内普呆立在门口,“小巴蒂·克劳奇!”

  “老天。”麦格教授呆立在那里,瞪视着地上的男子。

  邋邋遢遢的闪闪从斯内普的脚边探出头来。她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巴蒂少爷,巴蒂少爷,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扑到那年轻男子的胸前。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主人的儿子!”

  “他只是中了昏迷咒,闪闪。”邓布利多说,“请让开点。西弗勒斯,药水拿来了吗?”

  斯内普递给邓布利多一小瓶澄清的液体,就是他在课堂上威胁哈利时提到过的吐真剂。邓布利多站起身,弯腰把地上的男子拖了起来,使他靠墙坐在照妖镜下面。照妖镜里,邓布利多、斯内普和麦格仍在朝他们看着。闪闪仍然跪在那里,双手捂着脸,浑身发抖。邓布利多扳开那人的嘴巴,倒了三滴药水,然后用魔杖指着那人的胸口说:“快快复苏!”

  克劳奇的儿子睁开眼睛,他目光无神,面颊松弛。邓布利多蹲在他身前,和他脸对着脸。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邓布利多镇静地问。

  那男子的眼皮颤动了几下。

  “听得见。”他低声说。

  “我希望你告诉我们,”邓布利多和缓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

  小克劳奇颤抖着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用一种不带感情的平板语调讲了起来。

  “我母亲救了我。她知道自己要死了,求我父亲把我救出去,算是最后为她做一件事。父亲很爱她,尽管他从来不爱我。他同意了。他们一起来看我,给我喝了一服复方汤剂,里面有我母亲的头发。母亲喝了有我的头发的复方汤剂。我们交换了容貌。”

  闪闪摇着头,浑身发抖。

  “别说了,巴蒂少爷,别说了,你会给你父亲惹麻烦的!”

  但是小克劳奇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用平板的声音说了下去。

  “摄魂怪是瞎子,它们嗅到一个健康人和一个将死的人走进阿兹卡班,又嗅到一个健康的人和一个将死的人离开阿兹卡班。我父亲把我偷偷带了出去。我装成我母亲的样子,以防有犯人从门缝里看见。”

  “我母亲在阿兹卡班没过多久就死了。她一直没忘了喝复方汤剂,死的时候还是我的模样,被当成我埋葬了。所有的人都以为那是我。”

  那男子的眼皮颤动着。

  “你父亲带你回家后,把你怎么办的呢?”邓布利多平静地问。

  “假装我母亲去世。举行了一个秘密的葬礼,坟墓是空的,家养小精灵护理我恢复健康。我父亲要把我藏起来,还要控制我,他不得不用了好些咒语来制约我。我体力恢复之后,一心只想找到我的主人……重新为他效劳。”

  “你父亲是怎么制约你的?”邓布利多问。

  “夺魂咒,”小克劳奇说,“我被我父亲控制着,被迫从早到晚穿着隐形衣。我一直和家养小精灵待在一起。她是我的看护。她同情我,说服我父亲有时给我一些优待,作为对我表现不错的奖赏。”

  “巴蒂少爷,巴蒂少爷,”闪闪捂着脸抽泣道,“你不应该告诉他们,我们会倒霉的……”

  “有没有人发现你还活着?”邓布利多轻声问道,“除了你父亲和家养小精灵之外?”

  “有,”小克劳奇的眼皮又颤动起来,“我父亲办公室的一个女巫,伯莎·乔金斯。她拿着文件到我家来给我父亲签字。我父亲不在家,闪闪把她领进屋,然后回到厨房来照料我。但伯莎·乔金斯听见了闪闪和我说话,就过来查看,她从听到的话里猜出了隐形衣下面的是什么人。我父亲回来后,她当面问他。他对她施一个非常强力的遗忘咒,使她彻底忘掉她发现的秘密。这个咒太厉害了,我父亲说它对她的记忆造成了永久的损害。”

  “她干吗要来管我主人的私事?”闪闪抽泣道,“她为什么不放过我们?”

  “说说魁地奇世界杯赛吧。”邓布利多说。

  “闪闪说服了我父亲,”小克劳依旧用那单调的声音说,“她劝了他好几个月。我有几年没有出门了。我喜欢魁地奇。让他去吧,她说,他可以穿隐形衣,他可以观看比赛。让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她说我母亲会希望我去的。她对我父亲说,母亲救我是想让我获得自由,而不是被终身软禁。我父亲终于同意了。”

  “计划得很周密。我父亲一大早把我和闪闪带到了顶层包厢,闪闪可以说她为我父亲留着座位。我坐在那里,谁也看不见。等大家离开后,我们再出来。看上去是闪闪一个人,谁也不会发现。”

  “但闪闪不知道我在强壮起来。我开始反抗父亲的夺魂咒。有时候我几乎恢复了本性。偶尔我似乎暂时摆脱了他的控制。在顶层包厢就发生了这种情况。就像大梦初醒一般,我发现自己坐在人群中,在观看比赛。在我的眼前有一根魔杖,插在一个男孩的衣服兜里。自打进了阿兹卡班之后我一直没机会碰过魔杖。我把这根魔杖偷了过来,闪闪不知道。闪闪有恐高症,一直用手捂着脸。”

  “巴蒂少爷,你这坏孩子!”闪闪轻声说,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流。

  “你拿了魔杖,”邓布利多说,“用它做了什么呢?”

  “我们回到帐篷里,”小克劳奇说,“然后我们听到了食死徒的声音。那些没有进过阿兹卡班的家伙,他们从来没有为我的主人受过苦,他们背叛了他。他们不像我这样身不由已,他们可以自由地去寻找他,但他们没有。他们只会捉弄麻瓜。他们的声音唤醒了我。我的脑子几年来第一次这么清醒。我非常气愤,我拿着魔杖,想去教训这帮不忠诚的家伙。我父亲不在帐篷里,他去解救麻瓜了。闪闪看见我这样生气,她很害怕。她用自己的魔法把我拴在她身边。她把我拽出帐篷,拽到树林里远离了食死徒。我想阻止她,想回到营地去。我想让那些食死徒看看什么是对黑魔王的忠诚,并要惩罚他们的不忠。我用偷来的魔杖把黑魔标记发射到了空中。”

  “魔法部的巫师来了,到处施放昏迷咒。一个咒语射到闪闪和我站的树林里,打断了我们之间的纽带,我们俩都被击昏了。”

  “闪闪被发现后,我父亲知道我一定就在附近。他搜索了闪闪所在的灌木丛,也摸到了我躺在那儿。他等到魔法部的其他人离开树林后,重新对我施了夺魂咒,把我带回了家。他撵走了闪闪,因为她没看好我,让我拿到了魔杖,差点儿让我跑掉了。”

  闪闪发出一声绝望的号叫。

  “现在家里只有父亲和我两个人。后来……后来……”小克劳奇摇着脑袋,脸上露出了变态的笑容,“我的主人来找我了!”

  “一天夜里,他由虫尾巴抱着来到我家。我主人得知我还活着。他在阿尔尼亚抓到了伯莎·乔金斯。他折磨她,使她说出了很多情况。她对他讲了三强争霸赛的事,还告诉他们老傲罗穆迪要到霍格沃茨任教。主人继续折磨她,直到打破了我父亲施的遗忘咒。伯莎告诉他我从阿兹卡班逃了出来,我父亲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去找主人。因此,我的主人知道了我仍然是他忠实的仆人,或许是最忠实的一个。根据伯莎提供的情报,我的主人想出了一个计划。他需要我,那天将近半夜时他上门来找我,是我父亲开的门。”

  小克劳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仿佛在回忆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闪闪的指缝间露出一双惊恐的棕色眼睛。她似乎吓得说不出话来。

  “神不知鬼不觉地,我父亲被我主人施了夺魂咒。现在是他被软禁、被控制了。我主人迫使他像往常一样工作,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我被释放了,苏醒过来,恢复了本性,获得了多年未有的活力。”

  “伏地魔要你做什么?”邓布利多问。

  “他问我是不是愿意为他冒一切风险。我愿意。为他效劳,向他证明我的忠诚,是我的梦想,是我最大的心愿。他告诉我他需要在霍格沃茨安插一名亲信。此人要在三强争霸赛中指导哈利·波特,而且要做得不为人知。他要监视哈利·波特,保证他拿到三强杯;要把奖杯偷换成门钥匙,好把第一个抓到它的人带到我主人那里,但是首先,”

  “你们需要阿拉斯托·穆迪。”邓布利多说。他的蓝眼睛喷射着怒火,尽管声音仍保持着平静。

  “是虫尾巴和我两个人干的。我们事先配好复方汤剂,一起去他家,穆迪奋力反抗,响动很大。我们总算及时把他制服了,把他推进他自己魔箱的暗室里,拔了他几根头发,加到汤剂中。我喝了药,变成了穆迪,拿了他的木腿和带魔法的眼睛。亚瑟·韦斯莱来查问听到响动的麻瓜时,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把垃圾箱弄得绕着院子转圈,我对亚瑟·韦斯莱说我听到有人闯进了院子,使垃圾箱转了起来。”

  “然后我打点起穆迪的衣物和黑魔法探测器,把它们和穆迪一起装在箱子里,动身去了霍格沃茨。我对他施了夺魂咒,但是没弄死他,我需要问他问题,了解他的过去,他的习惯,这样就连邓布利多也不会识破了。我还需要用他的头发来配复方汤剂。其他材料都好弄,我从地下教室里偷了非洲树蛇皮,魔药课教师发现我在他办公室时,我说我是奉命来搜查的。”

  “你们袭击穆迪之后,虫尾巴到哪里去了?”邓布利多问。

  “他回到了我父亲的家里,照料我的主人,同时监视我父亲。”

  “但你父亲逃出来了。”邓布利多说。

  “是的。过了不久我父亲就开始像我那样反抗夺魂咒,有时候他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的主人认为不能再让他出门了。他强迫我父亲与魔法部通信联系,说他病了。虫尾巴疏忽大意,没有看住,让我父亲跑了。我主人猜想他是去了霍格沃茨。我父亲想把一切告诉邓布利多,想向他坦白,供认把我从阿兹卡班偷带出来的事。”

  “我的主人通知我说父亲跑了。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截住他。我就留心等待着。我用了从哈利·波特手里收来的地图,那张几乎坏了大事的地图。”

  “地图?”邓布利多马上问道,“什么地图?”

  “波特的那张霍格沃茨地图。波特在地图上看见了我。有一天夜里他看到我到斯内普的办公室去偷复方汤剂的原料,但他把我当成我父亲了,因为我们的名字一样。那天夜里我收走了波特的地图。我告诉他我父亲憎恨黑巫师。波特以为我父亲是去跟踪斯内普的。”

  “我等着父亲到达霍格沃茨,等了有一个星期。终于有一天晚上,地图显示我父亲进场地了。我披上隐形衣去迎他。他正走在禁林边上,这时波特和克鲁姆来了,我等了一会儿。我不能伤害波特,我的主人需要他。趁波特跑去找邓布利多时,我击昏了克鲁姆,杀死了我父亲。”

  “不!”闪闪哀号道,“巴蒂少爷,你在说什么呀?”

  “你杀死了你父亲,”邓布利多仍旧用和缓地声音说,“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背到树林里,用隐形衣盖上。我身上带着地图,我看到哈利跑进城堡,撞见了斯内普,邓布利多也出来了。我看到哈利带着邓布利多走出城堡,便从树林里出来绕到他们后面,上去和他们打招呼。我对邓布利多说是斯内普告诉我的。”

  “邓布利多让我去找我父亲。我回到父亲的尸体那里,看着地图,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给尸体念了变形咒,把它变成白骨……然后我穿着隐形衣,把它埋进了海格小屋前新挖的泥土里。”

  一片沉默,只有闪闪还在抽泣。然后邓布利多说:“今天夜里……”

  “我在晚饭前主动提出把三强杯放进迷宫,”小巴蒂·克劳奇低声说,“把它变成了门钥匙。我主人的计划成功了。他恢复了体力,我会得到所有巫师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奖赏。”他的脸上又现出了变态的笑容,头垂了下去。闪闪在他身边哭泣。

  邓布利多站起身来。他低头望着小巴蒂·克劳奇,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然后他又一次举起魔杖,几根绳子嗖嗖地从魔杖里飞出来,缠住小巴蒂·克劳奇,把他结结实实捆了起来。邓布利多转身对麦格教授说:

  “米勒娃,你能不能守在这里,我送哈利上楼?”

  “没问题。”麦格教授说。她显得有些恶心,就像她刚才一直望着的是一个犯病的人。不过,当她抽出魔杖、指着小巴蒂·克劳奇时,她的手非常平稳。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转向斯内普,“麻烦你去把庞弗雷夫人叫来;我们需要把阿拉斯托·穆迪送进病房。然后你到场地上去,找到康奈利·福吉,把他带到这间办公室来。他肯定想亲自审问小克劳奇。你告诉他,如果他需要我,”邓布利多抬头看了杰圭琳一眼,“请他先去格拉汉姆教授的办公室,然后再来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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