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_奈何首辅是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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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上一章提要:...尽,牙齿里暗藏的毒药照样可以要人性命。“唔唔……”那人目呲欲裂,徒劳的挣扎着,依旧只能发出单独的无意义音节。“有什么想说的吗?”纪琮微笑,看霜云已经操纵着那个造型奇怪的钳子卡上他吐露的舌头,依旧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唔唔唔!”眼里有惊恐,嗯,差不多了。纪琮满意了,抬手让霜云挪开,听这人怎么说。“是王爷,王爷派我来的。”事到如今,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比性命更重要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主子的吩咐他无论如何也要做到,不过不是眼前。“......

  上二章提要:...了揉眉心,烦躁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小德子,你先起来吧。”跟自己同甘共苦过的奴才,在主子跟前总是格外得脸。人心都是肉长的,叶晋南看得出王德喜一片赤子之心,真真是为了他好,而不是受了谁的好处,或是贪图什么别的东西。有奴如此,主复何求啊。叶晋南叹了口气,“小德子,你不必着急。朕……心里有数。放长线钓大鱼,乱臣贼子一个都不能姑息,不过是时间长短的事罢了。”“哎呦喂!奴才的祖宗哎!”王德喜急得火烧火燎,抬起脚就在汉白玉的地面上狠狠跺了两脚借此发泄心中强烈的不满。......

  上三章提要:...恼得一把火把山头烧了,大火连着烧了三天三夜,连有人来过的痕迹都尽数覆盖了。所以纪琮是真的有底气开口无限供应叶晋东。不过他可不做赔本的买卖,叶晋东的表现总要让他满意才是。纪琮哼笑一声,微不可查,他分明看见叶晋东眼里有贪婪欣喜的亮光一闪而过。不过又马上收敛起来,眼角耷拉下来,不好相与的气场自然而然就化作威压压抑在每个人心头,连呼吸都不怎么顺畅了。又想马儿好,又想马儿不吃草。天底下打着灯笼也难找这样的好事。无论再如何瞧不上叶晋东的做派,纪琮面上还是诚心......

  上四章提要:...手下的人已经去追那王志了,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知道罗与欣牵挂那只小畜生,他自然及早就做了打算,已经派人尾随王志之后,等摸到他的落脚点再出手。“可是……”罗与欣不大放心纪琮,她跟他非亲非故,摸不清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况且他上次还提议不如不要木木,她害怕他的手下也像主子一般,不善待动物,再把木木颠簸出什么毛病来。再者,说来说去不过避不开最重要的一点,她不愿欠纪琮人情。...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层阻碍了,母子团聚近在眼前,也卯足了劲儿,飞蛾扑火的势头,直到累的气喘吁吁,瘫软在地,黑漆漆的眼还死死盯着半透明的茧,散发着幽幽的亮光。韩琦磨了磨后槽牙,扭头,“拿剪子过来……要锋利些的。”炫目的太阳光下,茧的纹路也隐隐约约能辨别出来,沿着纹路剪开一个小口,那白胖的母虫迫不及待挤了出来,在低空盘旋几圈,直直的朝一个方向飞过去。一个打扮老实的中年男人神色慌张,灰白的嘴唇都哆嗦着,两手贴着棉袍的缝线,缩着脖颈,佝偻着腰,试图把自己隐藏在众人之中。“抓起来。”韩琦浅褐色的瞳孔微动,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发号施令的声音毫无平仄起伏。有人应声上前,把他的双手反剪扭到身后,那男人还拼命挣扎两下,看那招式并不像个鲁莽只会用蛮力的农夫。不经意抬头,正巧看见韩琦看死人一样毫无温度的眼神,终于老实了,这位将军他有所耳闻,短短时间就能爬到如此高位,跟他对待敌人时惨绝人寰的手段密不可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他能逃过这一劫,主子一定替他报仇,况且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此时吃些苦头委实算不得什么。却没想到韩琦并不理会他,只关在一处简陋的草屋......

  上七章提要:...惯养的手指磨蹭的血肉模糊,一口银牙也几乎咬碎,不甘又执拗地盯着叶元泽紧缩的瞳孔看。“哼。”重重的鼻息从叶元泽鼻孔里喷洒出来,不再管张淑凝此时是何等的失态,只管自己落座在主人的专属座椅,一条腿还跷在一旁的扶手上,姿势好不自在。“打发她们几人出府之际,臣妾放话说让她们好生安置,往后踏踏实实同旁人过光景,如今不过才过去三五日,为此让臣妾食言……恕臣妾无能为力。”张淑凝这时候拿捏起太子妃的架子来,趾高气扬,微微上扬起颌角,护甲已经折断一半在手心了,另一半兀自坚守阵地,半......

  上八章提要:...似的。叶晋南的神色柔和了些许,带着点平日朝堂上罕见的平易近人。纪琮心里打了个突,竟是不自觉地“砰砰”跳了起来。没出息。他啐自己一口,眼观鼻鼻观心,任叶晋南打量。终于换上一张宽厚的长辈的面孔了吗?“朕仿佛记得,纪爱卿说过并未婚配?”叶晋南不经意地提起这话,想探探纪琮的口风。“陛下记得不错。微臣虽不曾婚配,却是有婚约在身,擎等为朝廷尽了些许绵薄之力,得个一官半职时再求亲。”纪琮一拱手,主动跪下去,针扎一样的双膝甫一触到冰冷生硬的地面就是一阵刺骨的疼。他又弯下身子去叩头,整整三个,以头抢地,是标准的恭敬又规矩的礼数。“求陛下成全。”他掷地有声地说出这话,毫不畏惧地直视皇帝探究的眼。“哦?看不出纪爱卿还是情根深种。”叶晋南意味不明地勾唇笑笑,索性把玉扳指旋转两圈拔.出来,顺着纹路在温润的玉上摩挲。久居高位,帝王心术叶晋南玩的纯熟,再清楚不过谈判时候的要领了。要等对方流露出真情实感时再出手,一击毙命。叶晋南晃了晃神,原来有意无意间他已经把纪琮看做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以至于需要不遗余力地过招才能......

  上九章提要:...灰败来。她隐约听说过那叶非凡死的极快,浑身又没有一刀毙命的明显伤痕,这才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实际上连半点有用的证据都拿不出手。再看纪琮这笃定的表情,那是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罗与欣心里犯嘀咕,她不会……也活不长了吧?罗与欣脸色一变,纪琮就知道她大概在想什么。不过他并不打算立马出手,总得让她急一急才好,否则根本觉不出自己的好来。“罗姑娘不必担心,既然纪某出手,那就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他看她脸色已经吓白了,莹白如玉的手已经把湘绣的袖口攥出了褶皱,就知她此时慌乱无比。......

  上十章提要:...款式,京都的夫人小姐都欢喜,没少在咱们家预定呢!”掌柜的一脸喜意,说起兴隆的生意来眉飞色舞,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光亮。“咱们店里有今天,还是倚仗你们经营有方啊。”罗与欣一边拿起手边一件海棠色的褙子在身前比划了比划,还对着落地的铜镜照了照,不吝于说两句实话让这些老人心里熨帖熨帖。“不敢当不敢当,还是夫人办事周全,我们不过略尽绵薄之力。”那掌柜的连连摆手,转而夸赞罗与欣肤色白皙,像那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似的,一定好生打扮打扮才好。他着手给罗与欣选了一件嫩黄色的掐腰褙子,并着件湖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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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纪琮背对慕宁,慕宁只能看得见他手背上虬曲的青筋,还有侧脸刚毅的线条,看得出用了极大气力。

  “那卷书是师父赠予你的见面礼,他老人家说过,他与你有缘,这书你接了,就算正式拜他为师了。”慕宁说的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有哪儿不合时宜。

  “……”

  纪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逻辑上,他的确接了,也完成了所谓的拜师流程,可这具体操作上总觉得早早就给他下了套,擎等着他巴巴地往下跳。

  “你师父……所谓何人?”纪琮并不直接拉下脸,他在大理寺任职久了,世故圆滑的本事学得精到。

  “这就不便同你说了。”慕宁促狭地眨巴眼,把纪琮看的心头火起,直觉这人就是没事找事,来给他寻不痛快的。

  “若是无事,阁下请回吧。”纪琮抬抬眼,下逐客令,示意慕宁原路返回。

  “霜云,送客。”纪琮朗声道,霜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恭敬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这边请。”

  密室的入口和出口并非一处,霜云引着慕宁去的地方看起来比入口干爽敞亮多了。

  “哎,我不走,刚跟我师弟见一回面,就这么走了我可不答应。”慕宁四处寻摸着,三两步躲开,抱着一尊铜像不撒手。

  那是一尊神女像,端庄威严,眉目如画,带着点悲悯众生的意味。慕宁抬眼看看,不认识。

  “哎,公子快些松手,这可不能抓。”霜云直跺脚,看慕宁还是没有撒手的意思,干脆自己伸手把他扒拉到一边去。

  “公子,小的得罪了。”嘴上说着得罪,动作还是相当麻溜的,一条腿隔在慕宁和那尊神女像间,胳膊腿同时发力,愣是把没防备的慕宁甩到一边去。

  “哎哎哎!你这什么态度!师弟,你快管管你身边的下人,无法无天,恶仆欺主绝不能姑息。”慕宁表情夸张,甩了甩剧痛的胳膊,还嗔怪地瞪了纪琮一眼,翘着兰花指妖娆地斜纪琮一眼。

  纪琮嗤之以鼻,“在下有要务在身,恕不远送。霜云,替我好生送送这位贵客。”

  贵客二字,纪琮咬的格外重,恨不得把慕宁拆骨入腹似的,霜云自然听明白了,当下就又朝前迈出一步来,拱手,“公子还是莫要教我家大人为难的好。”

  潜台词,给脸不要脸可就不好收场了。

  慕宁默,“纪琮,你认我做师兄,承认跟我师承一门,我就告诉你师尊姓甚名谁如何?”

  他都让了这么一大步了,纪琮若还不识好歹,就莫怪他这做师兄的出手教训师弟了。

  “霜云,你还愣着做什么?”纪琮自顾自朝出口走过去,负着手,站的笔直,背后的竹子也更挺拔了起来。

  “慢着!”慕宁嫌恶地摆摆手挥开霜云妄图禁锢他的手,“纪琮,你果然是个好样的。”

  慕宁脸上似笑非笑,这话带着点愤恨,冷漠的扫纪琮一眼,吊儿郎当样儿全然不见。

  “师父说了,要么正式拜师,要么……”慕宁特意顿了顿,果然看见纪琮眨了眨眼,喉结也上下滑动两下。

  也不是全然不在乎嘛。

  慕宁这才平衡点,在纪琮这儿憋的一股气也悄无声息就熄了大半。

  “如何?”纪琮眉眼未动,吐出不咸不淡的两个字。

  “拿命来换。”慕宁挑挑眉,他就不信纪琮这回还能无动于衷。

  “放肆!竟敢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霜云抢先开口,纪琮嘴唇微动,欲言又止,最后无动于衷地看霜云出头。

  “好狗不咬人。”慕宁笑得张扬又欠揍,霜云操起拳头就想往他脸上招呼,又被纪琮叫停。

  “不得无理,你去外面守门,不许任何人靠近。”纪琮把霜云支出去。

  霜云护主心切,只怕让他就在这里并非什么好事。

  “阁下此话怎讲?”纪琮对慕宁的话毫不怀疑,毕竟随手送出来的一卷书就能轻易窥破天机,给他提供诸多便利,想必有两把刷子。

  窥探天机是要折寿的,不知这位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有如此奇异的本事。

  应当和国师有勾连。

  “该改口叫师兄了。”慕宁笑而不答,等着纪琮叫他师兄。

  他这些年茕茕孑立的一人,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小师弟可是稀罕得不得了,早就等着他唤他一声师兄听听了。

  冷清得如同山间泠泠清泉的嗓音,“见过师兄。”

  慕宁回神,纪琮还保持着躬身行拱手礼的姿势。文人多傲骨,如此行径就是认了慕宁这个师兄了。

  “啧,好师弟,快些起来吧。”慕宁感慨,“可惜今日师父没来,要不还不知道多高兴呢。”

  慕宁选择性遗忘了他以纪琮性命相要挟才让他松口的事实。反正只要达到理想的目的即可,过程不重要。

  那尊伫立的神女像后头别有洞天,竟是一副完整的石头桌凳,桌面上还刻了棋盘,黑白两盒棋子散落在一旁,等着主人来开启一盘新棋。

  两人之间的氛围丝毫不显得剑拔弩张,反倒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

  分别坐在两侧,面对面,纪琮捻起黑子,慕宁选了白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棋盘上下棋。

  “那卷书,对于尊师而言意义非凡吧?”纪琮不动声色地落下一枚子,提起那卷他至今都没看完的书。

  “那是自然。师父他老人家说过,只给有缘人。能入他老人家的眼,得了这卷奇书,也算你小子运气好。”慕宁轻哼一声,摇摇头,一切在冥冥之中都有定数,是非好坏谁也说不准。

  “有缘么?”纪琮笑了笑,慕宁暗道,这小子生了祸国殃民的一副皮囊,就这么轻飘飘地笑笑,心里头就有春暖花开似的暖。

  “遇上尊师之际,正是在下最为落魄之时。”纪琮有些感慨,“承蒙尊师厚爱,在下才能有今日。”

  “哼,你知道就好。”慕宁不拘小节,拎起酒壶给自己满上,一饮而尽,对于纪琮的识趣相当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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